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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夸夸,速速放下害羞来夸我!

【赤安】冷酷FBI会梦到组织波本吗

会梦到可爱公安姬(肯定)


ooc有 ⚠️⚠️⚠️

预警,大量废话文学,一些觉得我自己写出来都很作的文字。


能接受就看正文。


以下:


在潮湿的雨天,会闻到被打湿的世界的味道。


被稀释的汽油味,泥土和柏油路混合物散发出的腥气,花卉和水果腐烂的甜香,潮湿而温热的空气,无孔不入从缝隙钻入脑髓。


经过改装的白色跑车停在雨幕下,细细的雨线蜿蜒着流过透明的车窗玻璃,拖出一条条透明的水痕。


车内的人没有开雨刮器,金发的青年看着不断落下的雨滴流过车窗,落到窗缝里,然后在他的想象中流过车门,最后落到地面上,融进泥泞的土地里。


显示器上红色的钟表数字不急不缓地跳动着。


17:59:50,51,52,......,59。


在跳到18:00:00的前一刻,视野里空旷的马路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的长发人影。


他没有撑伞,背着一个半人高的琴盒,在雨中不急不缓地走着。


好好的一段路,硬是给他走出了凄凉萧瑟的感觉。


在昏暗的天光下,又隔着近百米的距离,安室透理应是看不见他的脸的,可是那双锋利的翡翠一样稠丽的眼睛,好像能够透过雨幕和他对视一样。


莱伊的脸确实很适合做情报人员,安室透不再想落下的雨滴,看着那道越来越清晰的人影,他漫无目的地思考。


但他的眼睛不适合,分明是很漂亮的眼型,拉长的眼尾,鲜亮的祖母绿瞳膜,可放在一个狙击手身上就不一样了。


那是一双捕食者的眼睛,像是蛇类冰冷粘稠的目光,缠绕在脖颈间伺机而动。


背着琴盒的男人打开车门,潮湿而带着腥味的水汽扑面而来,伴随着他身上枪支的硝烟味和冷冽的烟草气息,陌生的气味迅速填充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红色的电子钟表刚好跳到18:05:00.


安室透在他进来前往座位上丢了一条白色的毛巾。


“别弄脏我的车。”他低声警告。


这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莱伊拎起毛巾径直坐下,干燥的毛巾被他用来擦掉了脸上的水珠:“清洁费我会出。”


这句话像是挑衅,一下子点燃了充斥着火药味的空间。


安室透用轻蔑的语气说:“你迟到了5分钟,看来美国人的时间观念一如既往地差啊。想让你们守时,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莱伊“碰”地一声关上车门,他叹气的声音在车门的碰撞下几乎微不可闻:“安室君,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是我帮你把它调快5分钟的。”


安室透没有答话,他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性能优越的跑车在一瞬间从原地蹿了出去,副驾驶上的莱伊被巨大的惯性力狠狠地推在座位上。


驾驶位上的金发青年心情颇好地开口:“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鉴于不想得罪掌握着方向盘的司机,莱伊很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不到三分钟,身旁又传来浓重的雪茄烟的味道,其实并不难闻,带着木材的清香和有些呛的辛辣,恰到好处地冲淡了雨天潮湿腐烂的气息。


车子遇到红灯停下,安室透向左瞥了一眼。


莱伊冷峻的面容被笼在了乳白色的烟雾中,有些看不真切。


叼着烟的男人察觉到了视线,抬眸和他对视。


紫灰色的眼睛和祖母绿的眼睛在极短的一瞬对视,然后安室透先撇开了头。


红灯跳转成绿灯,他一脚油门下去,试图把脑子里的莱伊驱赶出去。


白色的马自达RX-7在一栋尚未竣工的大楼前停下,莱伊拎着琴盒打开门正要下车。


安室透突然出声,视线移到他头上的针织帽:“这种天还带针织帽,被雨淋湿了脑子不会进水吗?”


莱伊出乎意料地淡淡应了一声,这未免让安室透有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因此白色的跑车溅起小腿高的水花,甩了已经下车的莱伊一身。





这时候他觉得,波本幼稚得像个小孩。


下雨天黑得早,这使得灯火通明的大楼被更好地监视。


从带着十字准星的倍镜里,透过窗户,能看到那一层举行宴会的楼层,波本会把任务对象引到最靠近窗户的地方,方便他一击毙命而不引人注目。


从瞄准镜里能看到很多东西,觥筹交错的人群,长桌上精致的餐点,甚至是窗边花瓶里盛开的玫瑰,还有换上一身制服穿梭在人群里的波本。


他刚好走到了窗边那束玫瑰的后面,背对着人群,莱伊看到他快速地调整了一下耳麦,这意味着已经把窃听器放在了任务目标身上,一旦确定他有异心,隐藏在废弃大楼的狙击手会迅速将其击杀。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无聊,而莱伊已习惯了这种等待。


他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


等待未归的父亲,等待敌人的破绽,等待即将射出膛口的子弹。


左边的长桌上有17份糕点,中间的是36份,窗帘上有127个穗,玫瑰有20朵。


20朵,此情不渝。


他漫无目的地思考,耳机里传来两声细微的敲击。


目标确认叛变,准备击杀。


倍镜里的金发青年笑着将富商引到窗边。


红色的激光点瞄准目标的头部,糅杂着怜悯与缱绻的金属子弹从膛口射出,浓烈的硝烟味在枪口炸开来,刺激得他有点想吐,明明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味道了。


子弹与空气高速摩擦,旋转着穿透玻璃,准确地从太阳穴穿透了目标的头颅,随同弹头一起进入的高压气体遇到人体硬组织,产生了星芒般的炸裂,脑浆混合着血液飞溅开来。


会场瞬间混乱起来,尖叫声在柔和的乐声中显得格外刺耳,穿着晚礼服和西装的上流人士们四散着逃窜,莱伊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混入其中的波本。


金发的青年像最残忍的刽子手,白色的袖口甚至还有因为距离过近而溅上的血迹。


他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悲悯和嘲笑的复杂笑容,艳丽得像一朵燃烧的玫瑰。


现在这里有21朵玫瑰了。


21朵,此生挚爱。


这可不妙。


莱伊叹了一口气,收拾好东西,慢慢踱到了约定的地点,波本来的很快,白色的马自达几乎是在他到的同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车里与刚刚嘈杂的现场相比静得出奇。


“刚刚的烟还有吗,给我一根。”波本向刚刚坐定的莱伊问,打破了死人般的寂静。


接过对方抛过来的烟,他衔在嘴里,摸了摸口袋。


没摸到打火机。


车上也没有,他一般不抽烟。


“啪”,是打火机的声音。


安室透转过头,看到幽蓝色的火焰闪烁,他凑过去,莱伊下意识地伸手帮他点燃。


烟和火苗短暂接触,从莱伊的角度,刚好看到青年直挺的鼻梁和垂下的睫毛,暗红色的火星闪了一下,狙击手稳得能在八百码开外射中目标心脏的手抖了一下。


火苗灭了。


索性烟已经点燃了,金发的青年抬眼看了他一眼,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那双紫灰色的眼睛溢出了笑容。


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的,是刚刚被他一枪命中的富商,前不久被爆头的会社社长,被射穿的轮胎,打碎的玻璃。


莱伊收回手,银制的打火机外壳上有火苗的热度,指尖是温热的,可是他好像能感受到刚刚波本微凉的鼻息,像裹在薄纱里的针尖,刺得他指尖发麻。


只有在这种时候,赤井秀一才会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他在堕落,以FBI卧底的身份,堕落到一个犯罪组织成员身边去。


堕落到波本身边去。


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里醒着,一个在光明里睡着。(*)


睡着的是FBI的赤井秀一,而醒着的是黑暗组织的莱伊。


所以身处黑暗的莱伊笑着将烟雾吐到了同样身处黑暗的波本脸上,看着乳白色的烟雾缠绕在如阳光流淌着的金发上,蒙住了那双紫灰色的眼睛。


同样也蒙住了他的眼睛。


烟雾蜂拥着笼罩住他的面容前,莱伊最后看了一眼波本的脸,他的唇微微翘着,眼睛眯起,一副高兴而餍足的样子。


他在为杀了人而高兴吗?


或许是烟雾的影响,也或许是他在自欺欺人,看起来波本的左边脸比右边笑得更张扬一点,笑容持续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


美国的学者沃尔夫认为,人的面部在表达情绪时,左右脸的变化是不对称的,右脑负责的感性思维表现在左脸上,所以左脸的表现多为真性情,像波本这样的情报高手,又怎么会把真正的表情写在脸上呢。


所以他看起来像是伪装着笑容的左脸下,隐藏的是什么。


他在用笑容掩饰着什么呢。


莱伊有一瞬间不切实际地想到了波本是在为刚刚自己的行为而愧疚。


他随即为自己可笑的想法感到可怜起来,这样一个罪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党,他在希冀着什么呢。


辛辣的味道压下了喉咙口的恶心,燃烧的火星盘旋着烧到了指尖,波本掐灭了手上的烟,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虚假笑容,重新启动了车子。


“系上你的安全带。”


......


对叛徒......就应该回以制裁,”莱伊将冰冷的目光投向表情几乎是仓皇的青年脸上,“是这样没错吧。”


他无措地就像只被拔掉翎羽无法飞行的鸟儿,轻飘飘地落在绞刑架上无声地哀鸣,嘴里倾泻出的不是鸟鸣而是鲜血。


那张脸上好像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情绪,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直到末日的烈火烧烫了海洋,这时它咆哮着升到水面死亡,就这么一次被人和天使看到。(*)




那种迷茫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不要露出这幅表情,你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就算苏格兰是你最好的朋友,他是日本警察的卧底,而你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成员。


不要是那种表情。


不要在我每次打算狠下心来的时候,都试图给我你还存着善念的希望。


于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连自己也感到残忍的话:“你听他心跳已经没有用了,他已经死了。”


他也感到心痛,被揉皱又展开的心脏不是为了有些相熟的同伴而悲伤,是为了他在乎的人。


他在乎的人是波本吗。


是那个辗转斡旋在名利场上的政客一般的人物,还是他想象中的会在墙角抱头痛哭的孩子。


这样的想象能减轻他的负罪感吗,能让他觉得这只是荷尔蒙上头的一时副作用,而不是什么可笑的宿命般的只有他能看到的回忆。


随便是什么吧。


你没听说吗,这家伙是日本公安的走狗,”他的声音穿过了黑暗和海浪,好像要飘到海上去一样,“很遗憾,他胸前口袋里的手机也被打穿了。


赤井秀一最后瞥了一眼波本,他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透出的悲戚又穿透了黑暗,再眨眼的时候,悲戚已经化为了鄙弃和厌恶。


又是他的错觉吗。


如果这不是错觉该多好啊。


这样他就可以说服自己爱上的人是一个良知尚存的走错了路的好人。


这样他的真实身份就石沉大海了,就像杀了一个幽灵一样。”


这样恨着莱伊的波本,也不会再给赤井秀一任何可能的期待了。


......


黑格尔认为,爱情是一种整合,即把一个个体所包含的一切全部渗透到另一个人的意识里去,成为其追求和占有的对象。


安室透不会被任何人占有,降谷零也是。



所以波本和莱伊之间不存在爱,也不应该存在爱。


他将这归结于荷尔蒙的分泌和个性的相互吸引。


这是他唯一能接受的解释。


而这一切都在12月的天台枪声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让大雪把所有的罪恶都埋葬在土地里。


把遗憾留在这个冬天。


......





降谷零对莱伊,或者是赤井秀一的厌恶在他夜闯工藤宅,然后发现是被赤井秀一耍了一通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于他的事,我至今仍然感到很抱歉。”男人微哑的嗓音经过电流的传播变得失真,他正呆在黑暗里,在日本公安们的包围下,感受着来叶崖夜晚的风。


这句话说完后,赤井秀一没有一丝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好了,卡梅隆,可以开车了。”


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车旁的公安手里,瘪了胎的白色跑车歪歪斜斜地顺着盘山公路开走。


刚刚逃脱包围的FBI闭上了他漂亮的眼睛,毕竟,你是我最不希望会变成敌人的男人之一。


我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你,不管是作为波本的安室透,还是作为公安的降谷零。



因为当赤井秀一再一次看到夕阳下坐在白色车子驾驶位上的降谷零坚定的表情时,他明白了自己期望着的东西成为了现实。


这一次作为冲矢昴的赤井秀一可以在窗帘后宣泄出自己的情感了。


所以他终于透过那张假笑着的脸看到了一直以来被认为是幻觉的东西。


然后就意识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愧疚的源头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


并不是因为符合了他假想中的预期,而是因为这一切并不是应该造成他痛苦的缘由。


我曾爱之弥深,即使我无所获,也仍感不虚此行。(*)



最后这份炽热的感情在摩天轮上随着烟花一起在燃烧着点燃了夜空。


降谷零像燃烧着的烟火,就像那天晚上夜空中绽放的烟火那样,绚丽而灿烂,转瞬即逝。


烟火是脱离了地面的鲜花,是无根的浮萍,风一吹就会消失。


如果在苏格兰死后,降谷零对赤井秀一的恨,能够成为安室透继续在组织走下去的锚,成为那根风筝线的话。



如果这样能缓解你的痛苦,那么就来恨我吧。


零君。


我妄图隐瞒真相,应该像坦塔罗斯那样即刻被处以极刑。


......


手机那头传来“滴滴”的声音,显然对方在放下那段话之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降谷零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没有扔下电话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比如现在冲到来叶崖把某个FBI暗杀掉。



他甚至不用闭上眼睛,脑海里就能浮现出漆黑的夜里爬不完的楼梯和幼驯染沾血僵硬的尸体。


据说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会屏蔽相关的感情和知觉,大概就是这样吧。一次次在深夜惊醒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总是麻木,好像失去了感知能力的麻木,再然后就是像潮水般一阵阵涌上来的绞痛,这份痛里有多少是对莱伊的,又有多少是对自己的,降谷零也不知道。


诸伏景光死的时候右手鲜血淋漓,拇指的指尖和手背上却都没有沾到血,这就表示,他是自己扣下扳机,亲手开枪射杀了自己。


促成这场悲剧葬礼的,是波本,是莱伊,是苏格兰,他们每一个都是残忍的推手。


降谷零应该继续恨赤井秀一吗?


或许答案是否定的,他应该恨组织,应该恨那些犯罪分子,而不是赤井。


可是这份恨意在得知莱伊卧底身份的时候好像变得更浓烈了。


像赤井秀一那么厉害的男人,明明应该有更多,让他免于走上绝路的选择。


这是不对的,降谷零这样想。


可是谁能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呢。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



所以这份糅杂了憎恨,痛苦,可笑,惊愕与欢欣的感情应该被怎样处理。


从来不会是什么盖棺定论的东西。


……



组织覆灭的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而对卧底任务完成从警部升到警视正的降谷零来说意味着新的起点和写不完的报告。


他从无数文书和报告间抬起头


门口有敲门声响起。


开门,在见到那张脸的一瞬间,因为任务快要完成而产生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来干什么?”降谷零另一只手又按上了门,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关上。


“好歹也是一起合作过的同事,”门外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按住快关上的门,祖母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愿意请我进去坐坐吗。”


降谷零和他对视了片刻,痛苦地发现自己无法拒绝对方的请求,他认输地打开了门。


“你们FBI这么闲吗?”


“其实我的报告还没写完,”赤井秀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地说,“突然想见你,所以就过来了。”


降谷零一时语塞,他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没话找话说:“我报告也没写完。”所以你快点离开我的家。


“给自己一个假期吧,”带着针织帽的FBI叹了一口气,“反正时间还长不是吗。”


降谷零几乎要被他气笑了:“被催着要报告的又不是你。”


赤井秀一没有接他的话茬:“这件事彻底结束我准备辞职。”


嗯,辞职。等等,辞职?


他下意识地开始嘲讽:“怎么,这么早就要退休了吗?”


“我准备搬到日本来,”当初加入FBI是为了父亲,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也无所谓住哪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降谷零警觉地问。


“我的意思是,”赤井秀一无奈地笑了笑,“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和我在一起是叛国什么的了。”


那双翡翠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情感:“这样就是给你的日本拐回来了一个曾经的FBI王牌了。”


[end]




“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里醒着,一个在光明里睡着。”(纪伯伦)

直到末日的烈火烧烫了海洋,这时它咆哮着升到水面死亡,就这么一次被人和天使看到。(《海怪》)

我曾爱之弥深,即使我无所获,也仍感不虚此行。(黑塞)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珍妮特 文特森)









总结:赤井从安室是波本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但是他觉得很愧疚,作为卧底的自己喜欢上了组织成员,这时候他们间更多的是性格的吸引。赤井认为自己喜欢的是安室在自己想象中的样子,他觉得是幻觉但是安室没掩饰好的情绪。景光的死是他提醒自己不要堕落的一个事件,所以莱伊要从根本上让波本对他失望以至于痛恨他。

后来他发现不管自己最初的情感到底发源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怜悯,同情,兴趣,和惺惺相惜已经把他的感情变成了爱情。

ooc是肯定的,因为赤井秀一不会不顾任务喜欢上一个组织成员的。这个男的目的性会很强,所以他一定会抑制住这份感情。

虽然完事说明追的也肯定快。


总之乱七八糟不知道写了一堆什么东西。

凑活看看吧

让我看看谁有我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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